,一辈子也做不成一件事。
“嗯”,一个简短的颤抖,黄锦不知该说什么,他只得走到火炉旁,挑挑火星。
李序南更是不知所措:皇帝之言,明显有所暗指,嫌时间太长,没有魄力。
可是,这话到底是说给李序南听呢?还是正在‘面圣’的仲逸呢?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两个人都有所指。
仲逸却并不慌乱,他只是顺着方才的话继续道:“万岁息怒,微臣所言并非久拖不决,而是在方法有所调整,若方法得当,无论南北、无论农田、水利,皆可实行”。
屋内再次一阵沉默。
此刻,能开口的,只有朱厚熜和仲逸。
看似‘话不投机’,实际才刚刚开始。
距离火炉最近,然而黄锦此刻的心里却拔凉拔凉的:原本打算是一次简单的面圣,现在看来,一时半会是结束不了。
果真是不按套路出牌,见两个五品、六品的小官,有时六部尚书、内阁辅臣都用时之久。
“微臣建议:由户部牵头,吏部、刑部、工部协同,各地详情,包括农田、荒地、水利、畜牧、副业,进行一次大调整,根据各地实际情况,统一采取措施,实行新举措,对执行不利、阳奉阴违者,予以严惩”。
仲逸一字一句道:“具体细节,要会同地方知县、县丞,甚至当地老农、村民,掌握真实情况后,统一由朝廷下旨执行”。
如此一说,朱厚熜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竟然不时的微微点点头。
仅此一项,黄锦心长长舒口气:这个仲侍读,简直是能掐会算,每次见皇帝,都有个不错的结果。
各自有各自的差事,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和打算。
对黄锦而言,地方衙门的差事与他关系不大,他也无需操那个心。只要将皇帝伺候好,是最大的功劳。
“那你说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