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板大郎竟微微笑道:“龟田君放心,同样的方法,不会用两次”。
这话说的,好像也没有毛病:火炮之后便是洪水,二者确实不同。
“眼前这断桥,桥下的沟壑、洪水,我们如何才能绕过去?”。
望望周围,刻意压低声音,龟田二郎追问道:“当初我们急于登岸,所有的人只带了一天的口粮,若再到不了福州城,恐怕要酿出事端啊”。
平板大郎又何尝不知:经过几个时辰的较量,大多人已急需补养了。
“要让兄弟们补给,必须要尽快到福州城,要到福州城,务必要绕过东桥”。
平板大郎指着不远处:“要绕过东桥,还是要找张大奎,他是在这一带长大的”。
……
“要绕过东桥,也不是不行,只是……”,
张大奎再次被挑选为带路之人,不过,他这次要讲条件了。
“快说,老子耐心全无”,龟田二郎简直要疯了。
张大奎也不回避,他伸开一把手:‘我要加银子,五千两’。
说好的三千两,顿时加价两千,简直坐地起价。
张大奎牢记仲逸的一句话:谈银子的时候,绝不能含糊,越较真,越能将戏做足。
平板大郎许诺:“好说,不是五千两嘛?到了福州城,那怕是一万两银子,你拿着布袋,尽管装好了”。
贼样,将别人的东西当做自己的用,无耻到极致。
张大奎心怒不可遏,暗暗骂道:你他码的,用我大明的银子,犒劳老子?
“不行,我现在要先付一半,万一到了福州城,你们说话不算数,我找谁去?”。
张大奎再次摊牌:‘这是掉脑袋、灭九族的事儿,如果你们不答应先付银子,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带路的’。
嘿嘿,龟田二郎已拔出利刃,两眼直放光:“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