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是要将你们主力引到桥,然后炸掉桥面、困在坑内,等洪水来……”。
张大奎确信自己没有说错,于是继续道:“他们要的是主力在桥,绝不会为区区五百人而动手,故此,先行带路那五百人,是最安全的”。
末了,他再次重复道:“若是我知道这一切,应该抢着带路才是,为何要躲在后面呢?
后面没有危险吗?万一决堤的时间与炸桥的时间没有配合好,我走在后面,或许更危险”。
这话说的,简直没毛病。
张大奎觉得自己发挥的不错,还想多说几句,不过想起仲逸的嘱咐,他决定还是先闭嘴巴最好。
“你们先都退下”,龟田二郎挥挥手。
看样子,张大奎的命是保住了。
这个道理再明白不过:若是俞大猷早有部署,一般将士是很难知晓具体计划的,这,与张大奎无关。
平板大郎见龟田二郎的目光移到自己身,他再也沉默不下去了。
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此战失利,他也难咎其责,要设法挽回败局,才是关键。
“龟田君,现在看来,俞大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掩盖一个事实:他的兵力不足”。
平板大郎说道:“无论是火炮,还是洪水,虽然我们伤亡很大,但更我们之前的推断,并没有错”。
龟田二郎一声长叹,那副模样,既未同意,也未否定。
“照平板君之意,只要过了东桥,我们再也不会遇到阻碍,可直取福州城的财物?”。
龟田二郎再次盘算道:“目前来看,俞大猷在福州城的兵力,不会超过五千,我们胜算大大滴”。
“只是?”,他隐隐惧道:“从这里到福州城,万一再遇到炮台,或者炸桥、洪水之类的,可如何是好?”。
这话说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