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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蠡县、博野县、大同,甚至京城,都没有三边镇的这种“直白”。
当然,这种直白往往是短暂的,十天八天的还行,日子久了,恐怕受不了了。
这个道理很简单:有的时候,过于直白的生活,也是一种无奈。
好在仲逸不用担心这一点:他此次西北之行,总共才仨月,还有其他差事要办。
在三边镇的时间,自然不会太久。
一次好,能有这样一次‘直白’面对周围一切,足够了。
关于此次西北之行,师父的嘱咐是:以退为进、以静制动。
现在看来,进退还谈不,不过确实够‘静’的:
晚饭点还不到,那些矿的苦力还在下井,街的小摊还没有摆出来,酒楼、客栈、赌场,自然热闹不起来。
当然,那令人颇为好的青楼,自然也无人光顾。
让本大人,再静一会儿吧。
在一个慢节奏的世界里,你闲下来的时候,往往有人你更闲。
“这位公子,你终于醒了?这觉睡得,天昏地暗啊”。
随意打声招呼,轻轻推开房门,店小二笑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切了二斤熟肉,打了一壶酒,先来点?
要连续在客栈住几日,所以酒钱饭钱算到一起,每晚结算一次,按时付银子,继续住。
没银子,滚蛋,是这么简单。
不用说,这顿酒肉,自然是要算到今天的账了。
此举,虽有捆绑经营之嫌,但对仲逸来说,问题不大。
反正,也不缺这些个银子。
“小二哥,兄弟我还真没这本事:大午的,干掉这些酒肉,亏你能想的出来”。
仲逸懒懒的坐了起来,微微对他说了一句:‘放下吧,真没那么好的胃口’。
“这位公子,一看你是家境富裕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