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若一当铺后,他再没有在衙门办差,手都痒痒了。
离开蠡县,是为了跟仲逸,跟着仲逸还是为了办差。
办大差事。
否则,他还不如一辈子呆在蠡县了。
二人一样的心思,却一样的无奈:以仲逸不拘一格的风格,说不定早到榆林府了。
“既然咱们的这位仲大人先不来衙门,让他‘潜伏’一会儿,到时,自会来”。
李序南笑道:“在这知府衙门里,他不找咱俩,还能找谁?”。
“离京之时,仲老弟曾重点说过关于大煤矿的事儿,你要多留意”。
李序南不止一次向罗英叮嘱:“衙门里多留个神儿,这里不京城,我们属初来乍到”。
嗯嗯,罗英点点头:李大人尽管放心,咱又不是第一次当差了。
……
三边镇,三府客栈。
午饭时间过了,仲逸还懒得出门。
昨日赶路确实有些劳累,不过心能闲下来,才是关键。
睡个自然醒,不容易啊。
程默早饭后出去了,他与仲逸不一样,虽是个翰林院的杂役,但他离开京城,还是第一次走这么远,那怕是一个小镇,也足以让他好。
三边镇,除酒楼客栈,是赌场、青楼:最基本吃住需求,最基本的玩乐需求。
要说特别之处,那便是街的小摊小贩,确实挺多。
但说白了,也是为解决最基本的:吃喝需求。
相下馆子,在街边小摊,随便对付吃一口,显得更“基本”了。
即便如此,不知为何,仲逸却觉得有一种久违的轻松:越是这样的地方,越能看出人的本性。
虽然,这种本性,显得有些过于直白。
何为新鲜?见得少、遇的少呗。
若是压根没见过、遇过,那更新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