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讲学士,你是侍读,听说他要高升了,翰林院再派人过去,也属正常’。
末了,他补充道:“也没什么,除非特别召唤,偶尔去去行。能借机会与王府拉近关系,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默大哥,我有些不舒服,咱们还是说点轻松的吧”。
仲逸苦笑道:“朝廷让我去哪儿,我去哪儿。做的是这个差事”。
他知道程默接下来要说的:一旦日后朱厚熜驾崩,能承继大统的,无非是这些王爷们,这便是最大的资本。
莫说程默,这个道理,寻常百姓都能想明白。
此事太大,仲逸不想继续下去:在翰林院,人多嘴杂
这样的话题,还是少说为好。
“默大哥,说说你老家的事儿,儿时趣事,或者趣闻轶事”。
仲逸再次说道:“权当打发时间,若能将我逗乐,赏你二两银子”。
二两银子?
程默缓缓竖起两根指头:“仲翰林,说话算话?”。
仲逸拍拍胸脯:我仲某人何时对兄弟,言而无信了?
说着,仲逸取出二两银子放到桌:当场兑现。
程默立刻前,屋内气氛顿时轻松许多。
“儿时之事,大多都记不太清,这搞笑嘛,我不善长”。
思忖半天,程默终于开口:“讲个趣闻轶事吧,这是多年前,我在桥头下,听一个说书人说的”。
他笑道:‘我这辈子,指望这一个故事了’。
经仅此一说,仲逸更来了兴致,他也很爽快:“只要有趣、新,即便笑不出声来,二两银子也兑现”。
程默随意望望窗外,为仲逸倒了一杯白水,而后缓缓后退几步。
“仲翰林大人,你且听好了”。
“话说,在一个偏远的县城,来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知县,此人相貌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