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说过:“只要我们指挥使大人出面,他仇鸾不是贪墨那么简单了”。
锦衣卫要办一个人,确实可随便罗列一个罪名,有他们自己的诏狱在,相信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不过,这次是在朝堂之,而仇鸾亦不是个寻常人物。
即便是锦衣卫指挥使,陆炳也不敢随意捏造一个罪名。
此举,无非两种可能:若非陆炳确实掌握罪证,那便是有人授意他这么做。
目前来看,后者的可为更为可信。
为何?道理再明白不过:若锦衣卫真的掌握仇鸾谋反的罪证,皇帝还用的着在堂,与武大臣商议吗?
而能让锦衣卫指挥使如此做的,恐怕只有一人:那便是皇帝。
对此,仲逸思虑再三:朱厚熜对仇鸾与鞑靼私自达成交易、向严士蕃贿送财物、向朝廷谎报军功、掠夺百姓财物。
所有的一切,皇帝都是知道的。
只是,碍于当时已对仇鸾大加赏赐过,天子之尊,朱厚熜也无法将自己的行为逆转。
为维护脸面,也是如今这样一个结局。
“如今仇鸾被革职,看来,暂时不会查处他”。
仲逸半躺在木椅之,脑不停思量着:该想个什么法则,才能继续追查下去呢?
“仲翰林,我还是给你一杯新茶吧,都凉了”。
程默走了进来,仲逸这才从方才的思绪缓过来。
“默大哥,不急,这一天天的,净喝茶了”。
仲逸连连摆手,示意他坐下说话。
“听说,你将要去裕王府侍读一阵子”。
程默在翰林院,可称得“包打听”,消息来得特别快,特别准。
裕王府?
仲逸一下子站了起来:“裕王府,不是有高拱大人吗?”。
程默点点头:‘是啊,不过高大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