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毒”。
仲姝笑道:‘定是严氏或仇鸾让他这么做的,他们所用的手段无非两项:给银子,或者拿性命威胁,也包括他的家人’。
佩服、佩服。
二人如此说说笑笑,不过大多是仲姝在说,仲逸在听,他还顺便吃个不停:师姐都部署好了,也免得打断她。
“仲大人,时间快到了,袁头儿让我过来给你说一声”。
二人正在说话之际,只见那狱卒缓缓走了过来:“要不今日到这里?让别人看到不合适”。
“马好,劳烦差大哥稍待片刻”,仲逸顺手将食盒递给仲姝。
“师姐,你把这个拿好”。
见狱卒缓缓离去,仲逸从身掏出一个锦囊。
“她叫穆一虹,一直在找她的爹娘,这是当初她的娘亲为她亲手缝制的,此外,她后背还有一块月牙形的胎记”。
仲逸解释道:“是那次我去江浙时受人之托,顺路带到京城的那个女子,后来她托我打听家二老。这锦囊你先收着,我若能出去,继续替她打听,若遭遇不测,你将它还给穆一虹”。
“看不出来,你倒是个可信之人?又是锦囊,又是月牙胎记,还在后背”。
仲姝前道:“你不会是亲眼看过吧?”。
这事儿闹得。
“师姐,这不是怕你担心,才没有告诉你的,再说了,我与穆一虹见了几面”。
仲逸一脸陪笑:“人家可是杭州城里有名的人物,到了京城也不是谁想见能见的”。
末了,他补充道:“翰林院有个叫费思应的,在国子监与我一起读书,他最仰慕穆一虹,东西给他准行”。
原来如此。
“好啦,好啦,用不着”。
这时,那名狱卒再次走来,仲姝急忙提高嗓门叮嘱几句,而后向狱卒客套一番,之后便匆匆出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