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青瓜,咬的‘咯吱’响,他似乎一点都不着急。
师姐来自凌云山,对付这点事,绰绰有余。
至于朝廷的旨意,仲姝也曾想过:此举,是皇帝为保护他才这么做的。
但所谓圣心难测,背后再有其它不为人知之事,也只能等下一道旨意下来才知晓。
“所谓的牢外之事,樊予自不用说。石成的锦衣卫,还有那个叫馨儿的女子,都可接触到严氏。
只是这二者并不相同:石成的锦衣卫既可为你佐证,亦可暗保护,但那个女子到底能否说出实情,还不得而知”。
仲姝继续道:“我再去找樊予,在博野县时,他也与石成一路同行,二人也不算陌生。让他们通过五城兵马司找到馨儿家人不是什么难事,同时也要给严氏一个暗示:锦衣卫的人再次介入,他们必有所忌惮”。
“不用五城兵马司的人,有石成足够了。若是他还可帮我,至少可说明-------圣有此意”。
有凌云山的经历,二人多年的默契,仲逸觉得听师姐说话,简直是一种享受。
而二人间的谈话,更美妙了。
“对了,你方才还说我要‘自保’?”。
仲逸不解道:“牢里有袁大头罩着,况且,刑部还有樊予这个五品郎,难不成,还有人要害我不可?”。
咳咳,仲姝不由的咳嗽两声,刻意向四下望望。
“方才我要进来看你时,那狱卒丝毫没有阻拦,刑部大牢何时这么好进了?想看个人,那个不是藏着掖着,偷偷摸摸的?弄不好有杀头的危险”。
“他这是默许的,如此一来,可将责任推卸到送饭之人身”。
果真是师姐,袁大头的那点心思,她早看出来了。
“这个袁大头虽贪财好赌,但毕竟还有底线,以他在刑部当差的经验来看:外人进来送饭菜最要看的紧,万一在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