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票。
还有那冷冷的一句:你,只有十天时间。
从那一刻起,袁大头几乎要‘半身不遂’了。
整整一晚未合眼,才几个时辰的功夫,他都有些恍惚了。
原本想借口托病,但又怕那两双冷冷的目光,突然出现在面前,袁大头只得又回到刑部。
毕竟,这里安全些。
“你带孩子回娘家住几日,在我没来接你之前,不准回来”。
一大早的,袁大头对自己的婆娘袁柳氏丢下这么一句话。
之后,便忧心忡忡的出了院子。
袁柳氏本是家母老虎,但见袁大头一夜未睡,她也猜出个大概:定是衙门里有什么大事儿。
正好也可回家见见爹娘,她也答应了。
来到刑部大牢,袁大头一坐不起,连口饭也没吃,只顾着喝酒。
“老子是个牢头,怎么能s-a人呢?”。
这个问题,袁大头百思不解:“牢当差的这么多人,为何偏偏选老子?因为是牢头?”。
牢死人,要说也不是没发生过:大牢自尽的人也有,因受不了牢狱之灾想不开的,或者患病患疾而不治身亡的。
此类情形,只要确系犯人自己所为,且狱卒无重大失职,是无须担责的。
还有更为可怕的:若外边有人想要对牢某人‘灭口’,往往是通过送些饭菜或酒水之类,而后下毒。
当然,若发生这样的事儿,外边的人总要设法将犯人弄成‘畏罪自尽’的结论。
不然,投毒之人也脱不了干系。
如此一来,在牢当差的袁大头等,又少了几分危险。
至少,他们不用承担首责。
按理说,无论是为保自己一条命,还是冲着那五千两银票,以袁大头当差多年的经验来看:只要做的干净、部署周密,弄死一个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