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物、寒来暑往,山川河流、日月星空,日子一天天过,饭一口口吃,天大的事儿------它也是个事儿。
当然,若这天大的事儿是发生在别人身:那更不是事儿了。
富有富道,穷有穷路,城里有城里的玩法可寻,山里有山里的小路可走。
同理,牢外有牢外的自由,牢也有牢的天地。
那怕是三尺宽、巴掌大的天地,那也是天地。
城里,依旧热闹、繁荣。
牢,也有故事。
一样的精彩。
……
“叫什么叫?第一天当差啊?不摔碎几只盘子吗?那两间牢房最为偏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见狱卒来报:倪庚辉摔了仲逸递过去的盘子,袁大头劈头盖脸对狱卒,是一通骂:“还愣着干什么?给老子收拾去,麻溜儿的”。
一间小小的房屋,桌椅摆放的规规整整,用料也算过的去,面摆放着几只空杯,两个茶壶(其一个装的是酒,以防差突然到访)。
此处,也算是牢房一处-------‘非牢房’了。
不用说,能有个这个待遇的,自然要属袁大头了。
不过,此刻的袁大头却无暇享受这份清闲。
“去,再给老子一壶酒”。
晃晃手的‘茶壶’,袁大头吩咐狱卒再为他添酒。
“头儿,你已喝两壶了,这万一……”,狱卒一脸难色,迟迟不愿挪步。
平日里,所谓的喝酒也是抿几口、解解馋而已,毕竟在此处当差,满嘴酒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子不怕,大不了不要这差事,谁愿意要谁去”。
袁大头心情糟透了:若不是这个该死的差事,也不至于连命都保不住。
昨晚,僻静小巷、俩个来路不明、来者不善的神秘男子,一张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