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了,家人才会没事,否则,自己活不了,他们也活不了。
“你怕酷刑吗?”。
“怕”。
“你蹲过大牢吗?”。
“没有”。
仲逸笑道:‘那你可惨了,里边很恐怖的’。
‘呜呜’,才缓过来,馨儿再次哭道:“钦差大人,听桥下说书人说,有个什么叫:舍車保帅”。
“帅,是你,車,是我这个小卒”。
馨儿突然‘智慧’的说道:“此时路人太多,到了牢,你便将我个小卒-------杀了”。
双眼紧闭,双眉紧蹙,馨儿咬牙切齿道:‘在这儿,我腹部,直接来个痛快的,我------怕疼’。
如此也好一了百了,不用蹲大牢,也不用受酷刑。
仲逸:无语了。
“你想多了,我们不会关在同一个牢房”。
仲逸打趣道:“再说了,我都是钦差了,怎么能s-a人呢?否则,岂不成了‘s-a人灭口’了?”。
啊?馨儿又急了:“那怎么办?我若说什么都不说,外边那个什么侍郎会打我。若我说了,那个威风凛凛又凶巴巴的年人,更会打我”。
他说的凶巴巴之人,是石成吧?
哎,摊这么一个‘对手’:如何是好?
“你想怎么说,怎么说。这样他们也不会打你。回头我告诉那个凶巴巴的年人,他也不会打你了”。
仲逸心暗暗骂道:严士蕃这个卑鄙之徒,拿女人来说事儿,无端破坏一个家庭,真该千刀万剐。
听这么一说,馨儿立刻喜了。
不过,稍后便又忧虑起来:“如此一来,钦差大人不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吗?”。
呵呵,事到如今,还能想着别人,也算有点良心。
“洗不清洗不清,这又不是谋反,不是贪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