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拢故交、投其所好,外有财物来往,摘掉乌纱也未曾可知。
“陈大人言重了,樊某能得以提升,全仰仗刑部各位同僚相助,部堂等各位大人教导有方才是”。
樊予举起茶杯,以茶代酒,微微笑道:“倒是樊某,才疏学浅、资历尚轻,怕做不好差事,愧对朝廷,让陈大人见笑了”。
场面之言,无非蜻蜓点水,有些话,要慢慢去品。
如同喝茶,喝的久了,将心事寓于其。
那喝茶,也变成‘品茶’了。
此刻,樊予早品出其之味。
很明显,陈福此言绝非无心之语,而他能当着仲逸与自己的面说出来,至少说明: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那是,刑部下下对樊大人连连叫好,听说吏部也有几位与樊大人交情不错,如此人缘,令陈某钦佩不已啊”,陈福缓缓端起茶碗,向樊予与仲逸微微点头回应,脸依旧是那一贯的笑意。
这茶品的,估计才有点‘味儿’吧?
仲逸并不言语,他心再明白不过:若没有其他佐证,仅是一个失查之罪,陈福顶多被一顿训斥后,降个品佚而已。
即便扒了这身官服,但至少能保得住这条命,连个牢狱之灾都不好说。
此刻,他抛出樊予升迁之事,无非是一种拉拢,一种示好而已。
此举,保定知府送两本‘书’的手段,高明多了。
“看来,陈福这小老头还是舍不得这顶乌纱,毕竟人家已经做到了三品,莫说再进一步,是一直呆在臬司衙门,那也是个一言九鼎、威风凛凛的人物”。
这一层,连樊予都看出来了。
“陈大人,公事当紧,还是说说繆大柱夫妇被杀一案吧?”,仲逸突然放下茶杯,强行打断了这个话题。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得要逼一逼才行。
“差事自然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