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此事干系太大,一旦出了岔子,你我都担不起,二位既是朝廷的人,想必也知道,这背后之人……”。
“张知府,有什么明说吧,樊某平日最不喜拐弯抹角”,樊予掌管刑狱多年,这倒也符合他的脾气秉性。
“此案,县丞严元桥可以定为凶手,知县祁允也难咎其责,这二人必须死,绝不能再咬出别人”。
“此案必须到此为止”,张远立刻收起脸那一丝笑意:“此外,那个繆小虎,也不能留”。
“你这是想拉我们二人下水?”,樊予拍案而起。
张远脸微微一怔,而后再次笑道:“让祁允与严元桥写下罪证,而后来个‘畏罪自尽’,再做掉繆小虎,便是神不知鬼不觉,这怎么是拉你们下水呢?”。
“不知张知府所说的‘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仲逸接过樊予的话道:“自然大家要一起共事,何不坦诚相待?”。
张远与黄通判对视一眼,而后放声大笑:“好吧,既是自己人,也无须隐瞒,正是小阁老严士蕃——严大人”。
“我还是有些不信,这严元桥,一个小小的县丞,能与严大人扯什么关系?”,樊予与仲逸一唱一和,配合十分默契。
“哎,此事说来话长,这严元桥确实与严阁老为同乡,但绝非本家一族,更没有家世族谱一说。那都是严元桥捏造的。但时间久了,有些人信了,事发之后本官也没多想。
况且,繆小虎确实有s-a人嫌疑,当时也在繆大柱家的牛棚,且有那么多村民指正,本官想着也不会有什么岔子,答应了”。
张远叹口气:“当时,繆小虎的兄长繆大虎来县衙、府衙申冤,都被压下去,谁知到了按察司衙门却偏偏无人阻拦,小阁老知晓此事后,这才不得不出面”。
“二位大人喝酒、喝酒”,黄通判脸满是喜悦之色,在他看来,仲逸与樊予已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