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这繆小虎……”。
呵呵呵,才说半句,繆连又开始笑了。
“繆大哥这是怎么了?原本是说笑而已,你如此神秘,倒真吊起兄弟我的胃口来,快说,快说”,仲逸决定为他再添把火。
“呵呵,这繆小虎有贼心没贼胆,有那什么近水楼台的机会,但不办实事啊”。
繆连大概笑够了,这才可以言语,只是脸顿时放出一道异光来。
“扒墙根,这小子扒墙根,嘻嘻”。
“嗨,这有什么稀的?方才听你说了半天,这繆小虎还未婚配,对这种事有些好,也没有什么怪的”,仲逸继续添油加醋。
“趴墙根,不过瘾是不是?这小子还有个癖好:专**家妇人的肚兜,红色的、粉色的、粉红色的……”。
繆连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每次他将小杨柳穿过的贴身之物拿到房里,哎呀,后面的都不好意思说了……”。
“对,叫‘难以启齿’”,繆连摸摸嘴巴,只得再举起酒碗。
“这倒是不多见,怪哉,怪哉,你不会是道听途说吧?”,仲逸对此,也无话可说。
“这还有假?我与那小虎从小一起长大,什么话不能说,实不相瞒,那肚兜,我也曾……”。
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繆连急忙转移话题:“来来,继续喝酒,喝酒”。
不用说,这小子肯定也做过那好事。
至少他见过那东西。
“果真是个胆小之辈,都这样了,为何不再更进一步呢?”。
仲逸,这位翰林院的庶吉士,为了办案,此刻也真是豁出去了。
“那绝对没有,我敢保证,小虎那小子,连碰都没碰一下那娘们”,繆连对此十分肯定:连肚兜之事都告诉了,如果真与小杨柳有什么,早告诉我了。
“可怜啊……”,仲逸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