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觉得脸有些热燥的感觉。
……
“凭借锦囊与胎记,还有当年虹儿刚刚过七岁的年纪,有此三样,应该能对的”,穆一虹对此早盘算过:通过爹娘找自己,与通过自己找爹娘一样,这三样标志都是至关重要的。
“好好好,仲某记住了,但凡能打听的场合,一定会替姑娘打听”,仲逸收起穆一虹递过来锦囊,小心翼翼装好。
“这三千两银票,还请仲少东家务必拿好,否则是不愿真心办此事”,穆一虹执意要将银票送给仲逸。
在她看来:打听爹娘下落,免不了请人吃饭喝酒,起码要创造一个说话的机会,即便是遇到贪财之人,那怕是付银子问一句话,也是有的。
以穆一虹赚银子的本事,这区区三千两确实不是什么,况且她所虑并非没有道理。
仲逸推辞不掉,只得先收下。
“再次拜谢仲少东家,不管结果如何,你都是虹儿的大恩人”。
稍后,穆一虹补充一句:“也是虹儿最为可信之人”。
“穆姑娘言重了,所谓一诺千金,仲某定当全力以赴”,仲逸叮嘱道:“只是,此事,万不可向别人提起”。
“仲少东家放心,此事关系到虹儿一生命运,连杭州的佟伯都未告知。至于我平日里遇到的那些透着铜臭之味的纨绔子弟,告诉他们作甚?”。
穆一虹深深的望了仲逸一眼:“虹儿这便告辞,等少东家的消息了……”。
临走之时,她将一张字条放下:两处地址,分别是穆一虹做事与居所之地,仲逸但凡有消息,可来这两处找她。
好好好,如此甚好,仲逸叮嘱道:有事我自会按这个地址来找你,只是还请穆姑娘记住:千万不要再随意来若一当铺。
“虹儿记住了,虹儿告辞”。
……
穆一虹走后,仲逸一直呆到当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