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点担当都没有”。
仲逸:……
“穆姑娘,仲某可以帮你打听,可总得告之你爹娘的一些细节、特征之类,总不能路随便抓个人问吧?”。
事已至此,仲逸也总算拿定了主意:帮忙打听,无非是多费些口舌而已,结果谁也不敢保证。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争取多,确实少些遗憾。
‘噗通’一声,话未说,穆一虹竟先跪了下来。
快快请起……
“当初我年纪还小,只是隐隐记得爹爹属于那种个头不是很高,身材发福之人,娘亲长得很漂亮……”,穆一虹面露难色:“其它的与常人无异,并无什么明显特征”。
“这?凭这?你让我如何去找”。
仲逸他更为难。
“不过,虹儿身有两个明显标志,或许能用的”,说着,穆一虹从怀掏出一个小布巾。
“这是当初他们给我留下的一个小锦囊,虽然很普通,但虹儿一直藏着,谁都没有告诉”。
仲逸接过锦囊细细打量一番:面绣着‘花好月圆’的字样,做工十分精巧,想必它的主人定是个心细手巧之人。
再看看锦囊袋内,并无其他附带之物,里面空空如已。
或许是当时匆忙,否则,若装个小玉饰或头发之类的,似乎更妥当些。
看来:这‘锦囊’还真真切切:是个普通的锦囊而已。
与装有锦囊妙计之类的‘锦囊’,全然不同。
“还有,虹儿背后有一块柳叶状的胎记,小指般大小”,说着,穆一虹竟开始宽衣解带。
‘别别别,穆姑娘千万不要如此,男女授受不亲……’。
穆一虹微微一笑:“初次见仲少东家时,觉得你是个正人君子,从杭州到京城,一路之你多有照顾,如今看来,虹儿更放心了”。
咳咳,仲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