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事,何必如此呢?
只是敌在暗我在明,这二位恐怕要倒霉了。
仲姝从袖缓缓掏出一支竹管儿:这放**烟雾还是第一次做,还得要把握准一点才是。
“菜来嘞,你稍稍抬脚,好嘞……”,一楼的饭桌前,再次想起了店小二那熟悉的吆喝之声。
……
“真是胆大妄为,贪墨赈灾粮,连老百姓家那点仅存的陈年存粮都不放过,全都该杀”,用过饭后,泰便将孟县百姓手的血书看了一遍,气的脸都白了。
此事事关朝廷命官,又牵扯到纲常法纪,仲逸无官无职,处置此事的分寸如何拿捏,他自然不知深浅,贸然表态着实不妥。
鉴于此,仲逸向泰禀道:‘外叔公,照您所看,此事,当如何处置才是?’。
泰倒没直接回答仲逸所问,却笑眯眯的盯着仲逸打量起来:‘嗯,还真别说,你若是一身书生装束,言语间,还真像是微服的朝廷命官’。
咳咳,仲逸不自然笑起来:“外叔公说笑了,自古以来,这乌纱只有真正戴在头才算数,看起来像?算怎么回事呢?”。
“看看,还说不想入仕?”,从仲逸小心翼翼拿出那张血书时,泰看出了其的端倪:“怎么?此次别孟县的老百姓喊了你几声‘青天大老爷’,真的想做官了?”。
这话倒是不假,自从在酒楼外接到这份血书开始,对待入仕之事,仲逸心的态度确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外叔公不是外人,他也不避讳:“实不相瞒,孩儿确实有入仕之心,您是不知道那老伯的眼神:那是一双可以写满一生不满与不公的目光,孩儿真的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好,好,好”,泰接连道出三声好,他信心满满道:“冲你看到的这双眼睛,能做个好官”。
泰久在观场,早看透人情世故,只是在他眼,仲逸毕竟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