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点小,所查处的都是些没用根基的,像我们的知县周龙,是当朝严阁老的远方亲戚,谁能查的了?”。
“哦?果真如此?此事你们是如何得知?”,这倒是没想到,仲逸心疑惑不解:严氏做事一向隐秘,怎么此事弄得沸沸扬扬?
人群立刻有人再次插嘴:“这还要问?人家周知县自己说的:老子与严阁老沾着亲,是告到京城又能如何?”。
原来如此。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多了,难免底下人为虎作伥,大胆妄为起来。
草木尚有良莠不齐,更何况人呢?
有个好亲戚,再庸碌也能衣食无忧,只是可怜了这些贫苦百姓。
仲逸朝酒楼里望望,见门窗紧闭,这些人着实有冤,但如此在大庭广众之下逢人便说知县的不好,确实有些不妥。
“诸位如此议论朝廷命官,只是……”,仲逸故作神秘道:‘难道?诸位不怕在下是严氏的……?’。
“公子说笑了”,老头并不惊慌:“公子对我们小老百姓没有呼来喝去,还能听我们说这么多,换做别的官,莫说与我等说话,早打出去了,你怎么会是严氏一派呢?”。
“方才公子身边还要一个年轻人,一直护在身边,看那举止必是衙门之人”
“还有,方才公子说严氏,而非‘严阁老’,怎么会是他们的人呢?”。
……
这群人,果真都有些本事。
想必这些可怜的人为了讨个公道,向不少衙门告过状,也见过不少戴着乌纱之人。
真是三宗官司缠身,变成半个状师。患病卧床三年,便是半个郎了。
仲逸笑道:‘老伯果真心细如发,在下钦佩不已,只是恐怕要让你老人家失望了,方才你也看到,在下只是一个客商,做些药材买卖’。
老头连连摆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