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立刻应着,仲少东家这领头的模样,确实名副其实起来。
“各位快快请起,即将年底,你们这是作甚?难不成家乡遭了灾?”,话已出,仲逸却疑惑起来:“如今是冬日,大旱大涝都已对田间影响甚微,况且也不可能有涝灾”。
莫非是当年在义村时遇到的“瘟疫”?
为首人,有一名老者,见仲逸如此发问,立刻向众人挥挥手示意安静,自己则凑前来:“这位公子,见你眉清目秀、举止优雅,一看是读书人,一路车马,想必要远行,而前方正是去往京城的方向”。
哦?仲逸后退几步,细细打量起眼前的老伯:尽管衣衫褴褛,但看人的本事却是厉害,才片刻间的功夫,观察如此之细。
老头见仲逸疑惑不解,继续说道:“小民都是当地的耕农,今年春夏山西一带遭了大灾,我们村农户颗粒无收,原本家还有些许陈年存粮,没想到当地县衙还要税赋,庄户人家,田间无粮,又何来银两?最后县里传话,用征粮来替之……”。
如此一说,仲逸倒想了起来:在京城时,曾听刑部的袁大头说过大牢关了一批因贪墨赈灾粮款的命官,而这赈灾所指之地正是-----山西。
此事,外叔公也曾说过,定不会有假。
还有一事,仲逸终于想起来:“按照朝廷的旨意,山西遭灾之地免了三年的税赋,还有,朝廷不是为你们拨发了赈灾粮吗?”。
老头早已泪流满面:“此事我们也听说了,只是朝廷的旨意到了县里,早变了味,皇日理万机,天下那么多事,又如何盯的过来?知县老爷说什么是什么了”。
“岂有此理?真是天理不容”,仲逸立刻怒道:“朝廷不是查出了一批山西的官员吗?连刑部大牢也关了不少因为此事而获罪的京官,怎么你们知县还敢如此胆大妄为?”。
这时,一旁的一名年男子愤愤不平道:“这都是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