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意刁难掌柜,孩儿这才前理会,后来才知道她爹是堂堂的礼部侍郎,这都是她亲口说的”。
仲逸并未将实情全部托出,此举并非对外叔公有所防备,而是朝之事本复杂,外叔公虽在刑部,也只是五品郎,想必与那袁炜也无甚交集。
但若是自己与袁若筠的合伙之事被袁炜知晓,再发现自己与泰的关系,即便是袁炜不知当年陆家庄之事,但难免还是会迁怒于外叔公,甚至都会以为是外叔公在后面怂恿自己与袁若筠合伙。
仲逸想着:外叔公年事已高,用不了几年可告老,万不可为他再惹出事端。
如今连樊予都不知道他们二人间的关系,如此一来即便发生什么意外,自己一人扛下便可,决不能连累他老人家。
“哦,既是这样,那倒也没什么”,泰叹口气,微微摇摇头:“这袁炜身为礼部侍郎,又兼太子宾客兼学士,并赐一品服,大有希望升为礼部尚书,自然门生故吏众多,他本人确实才思敏捷、采过人,做到礼部侍郎着实不易,只是怎么偏偏生了这么个女儿?”。
仲逸默默听着外叔公所言,看来袁若筠确实没有说谎,这个袁炜果真了得,于是他便趁机问道:“不知这袁炜是否为严氏父子一派?”。
泰并未察觉仲逸如此一问,只是顺着刚才之言而继续道:“这袁炜本与徐阶走的近,而徐阶此人颇难琢磨,按叔公的老友所说,此二人日后定会成为死对头,所以袁炜应不是严氏一派。
之所以能做到礼部侍郎,主要依靠他的采,嘉靖帝喜好青词,这袁炜便能张口来,而且每次都是妙不可言。
只是后来但凡见到路不对者便横加职责,包括徐阶也不例外,不过真遇到有才之人,也能为朝廷举荐”。
原来如此,仲逸心窃喜:“既是这样,那便无后顾之忧,这合伙买卖还真能做了”。
见仲逸不再提那开店之事,泰便主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