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到礼部尚书,想必那采自是相当了得,只是堂堂袁尚书得这样一个宝贝女儿,真不知是该庆贺,还是叫苦连连?
“师父,咱可都说好了,这当铺无论是东家是你一人,我只是偶尔过来看看,万不可向他人提起我”,袁若筠果真对老爹还是几分忌惮:“不然父兄非得把我禁足不可”。
尽管如此,仲逸还是无法答复:‘此事事关重大,待我回去与家人商量一番,再给你答复’。
“大男人,怎么还婆婆妈妈?”,袁若筠突然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望着他:“该不是与你那娘子,哦,是我师娘商议吧?”。
仲逸白了她一眼:‘你师娘不在京城’。
一听此言,袁若筠立刻变得无理起来:‘果真有师娘?看不出来啊,我可不管那些,反正这个当铺除本姑娘外,再不许有女人来’。
这是什么道理?仲逸刚欲解释一番,却见一向目无人的袁若筠似乎有些伤神,默默从桌抓起一只酒碗,自斟自饮一杯,这表情似乎花一万两银子还要难过。
不知为何,仲逸突然想起师姐之前的话,若是这袁若筠真的对自己有什么想法,那岂不是更纠缠不清?不过再细细想来,这完全是多此一举:以她的家世,岂会青睐一个无权、无职、无财之人?
即便是她年少无知,他朝廷大员的爹爹可不是吃素的。
二人如此交谈一番,便各怀心事道别。
在袁若筠看来,此事这么定下来了,而按仲逸心所想,则须要等见过外叔公泰之后再说。
……
“什么?你怎么会与袁侍郎的女儿攀交情?”,听完仲逸的一番“叙述”之后,泰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莫说是他一个准备开店铺的外乡人了,是朝官员,那也不是轻易能与这位礼部侍郎能说话的。
仲逸只得继续编下去:“不是孩儿要攀附她,是在酒楼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