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而且你们要做当铺,必须要精心装修才显层次,买料、买桌椅、雇匠人,估计也得二三百两吧?”。
“你这不是讹钱吗?”,罗英前立刻与那男子理会起来:“租金都交给你,还有什么转让金?这买卖还怎么做?”。
谁知那男子却讥笑道:“何止这些?去衙门办理许可,不得花点银子?请街坊四邻吃顿酒席,以后也有个照应,这不得银子?雇伙计给你干活不得银子?开不起不要添乱了……”。
罗英还欲理会,仲逸却一把拉住他扭头走:其实这小子说的不无道理,只是照这样下去,店还没开,银子都花的差不多了,莫说开当铺了,自己都快要将家之物拿去当铺了。
见仲逸一脸不悦,罗英只得转移话题道:“先生,要不咱别开当铺了,随便开个小酒馆、饭馆什么的也能经营,我什么都能做”。
仲逸没有理会,心却盘算着昨日外叔公说的话,果真是万事开头难,怪不得他老人家要将心爱之物当掉,一钱难倒英雄汉啊。
二人漫无目的走在街,不知不觉到了最为繁华的这条街。罗英知道此处的店铺看都不用看,连租金都交不起。
眼看转悠了一下午毫无收获,罗英便怯怯道:“要不咱们先回吧?仲姝姐恐怕开始要准备晚饭了吧?”。
“做什么饭?咱们去前面那家酒楼,大吃一顿”,仲逸叹道:“回去给阿姐带便可,吃饱喝足了,明日继续找,既准备做,定要做出点名堂来”。
罗英一听此言,立刻来了精神:“只要先生不泄气,我罗英干劲十足”。
二人如此说好,便朝着前面那家颇为气派的酒楼走去。
“师父,师父”,身后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真的是你吗?师父”。
仲逸寻声望去,却见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客栈惹事、城外山道赛马的“袁公子”。
不过此时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