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划了半天,罗英总算是听明白了:“你说的这是牙行的规矩吧?可你是饭馆的伙计,又不是专门做那间之人的,况且我们在这店里付银吃喝,随意说说行了”。
如此一说,那店小二立刻收住方才的微笑,向后退一步道:“客官你要是这么说,那小的还要招呼其他客人。哎,恐怕二位又要转悠半天了,这么大的太阳,怎么说呢……”。
“站住”,仲逸掏出一块碎银扔到桌:“这是酒菜钱,剩下的不用不用找了,至于那里有可租之房,你爱说不说,随便……”。
“哎呦,看小的这张嘴,不是说句话的事嘛”,店小二拿起银子,紧紧攥在手里,脸立刻挤出一堆笑意:“出门,往西二里路,十字路口右拐,直走百余米,左手边那条街,你们去打听打听。二位慢用,小的忙去了”。
“这京城什么都好,是人太势利”,罗英轻蔑道:“若是在咱蠡县城里,问句话怎么好意思问人家要银子呢?”。
二人匆匆吃喝之后便再次街,按照方才那店小二所说,很快便到了那条街,果真有几间空房,面写着巴掌大的字样,确实往外转租。
门口一名年男子正打着瞌睡,手的那把破扇落了几只苍蝇,都未察觉到,这几家店铺的东家共同花钱雇的此人,专门负责与前来问租之人初谈,感觉有意向者便带着去见东家。
午后天热易困本属正常,只是这小子更多是懒惰之过吧?
“方才您看的那间,一月的租金是五十两,一年一付”,年男子懒懒道,这才将那破扇重重甩了一下。
“五十两?一年六百两”,仲逸盘算着:“此街虽是僻了点,房子也小了点,但尚且可用,如今本钱有限,只能先将,等赚了钱再换个大的”。
罗英同样也盘算了一番,他脸立刻露出满意的神情,刚欲开口再问,却被那年男子抢先道:“先说清楚啊,那是租金,另外还要二百两的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