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仲逸闲来无事便来到小院闲逛,独门独院,虽小了点、偏了点,但院树木花草皆已翻绿,一处书房,主、侧各一间卧房,从屋内院外的布置来看,似乎之前已有人打扫过一般。
显然,此处自己在蠡县的小院小了些,但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来说,能置办这么一处宅子也是需要一些财力的。
仲逸想着:樊予去刑部赴任之后,便有机会去调查当年的事,照磨虽为八品,但毕竟在照磨所这一亩三分地说话还是管用的。
只是樊予也是初来乍到,务必要熟悉这里的差事后才可见机行事。
不过眼下仲逸却对另外一件事颇为不解:从樊予的习性与嗜好及屋内的摆设来看,此处宅院应是樊予所置办,或许房契并非是他的名字,但他是小院的主人似乎毋庸置疑。
以他的俸禄是绝对不会在京城置办这样的宅院,唯一的解释便是额外之财。
如说牛头山的藏银没了下,如说黑山的藏银不翼而飞……
仲逸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按说他不应趟这趟浑水,但此事关系到樊予的前程,更关系到他以后再次犯错,稍有差池,那不是降一个品阶那么简单了。
“蠡县天高皇帝远,京城则是天子脚下,看来,是时候敲打一下他的这位樊兄了”,仲逸想着:“万事皆有造化,若他执意不听,那便是要自食其果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仲逸半天才缓过神来:樊兄这么快从刑部回来了?
开门之际却见一张妇人的脸庞映入了眼帘,仲逸急忙将门关:这位大姐敲错门了吧?
谁知来人却道:是樊大人叫我来的,请仲先生开门。
知道樊予甚至于自己的姓氏,那想必确是樊予吩咐过来的。
只见这名妇人年纪三旬下,等个头、肤色白皙,看去有几分姿色,圆润的身子摇摇摆摆,眼神几分妩媚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