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二人一番商议之后便缓缓来到刑部主事身边,沈尘一番客套恭维,将旁边那位按察司的六品职陪的兴致正高,照这么喝下去,估计连自己的爹娘都认不出了。
同样一番客套之后,仲逸便开口道:“主事大人,不知黄侍郎方才所说的本县陆家庄之案,你可知晓?实不相瞒,虽说此事时隔多年,但毕竟在这蠡县地界,我们樊知县也想为朝廷出份力,今日才知陆主事竟是黄侍郎的同僚,所以这才想打听一下……”。
若是在其他场合,或是事发当年,有人提起此事那势必会令人大吃一惊。可如今时隔近二十年,况且黄侍郎又在众人面前提起,这位主事大人对此也不足为怪了。
他环视四周,而后叹口气,缓缓道:“此事说来话长,当时本官刚刚到刑部,并不认识陆主事,只是后来听说他是刑部之前的六品主事。陆主事一家全部失踪,行凶者却一个也没抓到,之后便没了下”。
仲逸有些失望道:“那刑部没有什么传言吗?”。
这名老主事望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本官看你年纪不大,且也是为知县分忧,这才与你说几句。不过要提醒你:若是想在这衙门办差,可千万不要将传言当回事,若是传言能破案,那还要刑部干什么?”。
果真是衙门高了难说话,方才还好好的,转眼间却这幅德行,此时不是办差,事关自己的身世,仲逸只得挨着头皮听着。
见仲逸不言语,那名老主事便继续道:“有功最好,但起码做到无过才行,一味的好大喜功会惹来大祸。你们也不想想,时隔这么多年的一桩谜案,岂是打听几句能解决的?”。
仲逸:……
老主事望望四周,默默道:“黄侍郎刚才只是随口一说,当年他在陆主事手下当差,这本来是人人皆知的事实,如今来蠡县提这么一句,有何不可?
时隔这么多年,有多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