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没有。
听的此言,仲逸故作为难状:“那也说不准,没听黄侍郎说吗?此事朝廷还要再议,没那么简单”。
沈尘望望四周,将脸凑去道:仲老弟,别以为我不知道,此次抓捕流寇,樊大人那可是整个保定府的头功,朝廷不也是有功过相抵这一说吗?
仲逸微微摇摇头:“话是这么说,但流寇之事主要是布政司与都司部署,这邹家命案可是刑狱,还是刑部说了算,要说功过相抵,那也最好是刑狱之事”。
沈尘眉头微微一皱,而后突然笑道:“那抓住邹荫算不算刑狱?还有那个知府衙门的管事?”。
仲逸再次压低声音道:“说来说去,那还是同一件事,眼下有另外一个案子,若能将此案查实,那才是真正的大功一件,而且正是刑部与按察司主管的刑狱之事”。
“哦?眼下还有这等好事?”,沈尘放下手的酒碗,他立刻来了兴致:“你快说说,什么案子?最近也没听说蠡县有什么大案呀?”。
仲逸环视四周一番,见众人喝的正欢,他轻轻用手指着刑部主事那桌,微微道:“看到了吗?他可是刑部主事,当年陆家庄的谜案他一定知晓一些,方才黄侍郎不是说了吗?自己都是陆老爷子的属下”。
沈尘寻声望去,而后快速将目光收回,还是不解道:“看他的样子好像喝多了,我们这样去打听不好吧?再说了旁边还坐着按察司的人呢”。
仲逸一脸轻松状的笑道:“这有何难?待会你去给旁边那位敬酒,我趁机问问那位主事大人,我刚才看过了,人家那是故意压着,除了敬酒回酒没喝几杯,保证心里你都清楚”。
沈尘微微皱眉,使劲在头摸了几把,而后突然睁大眼睛,话到嘴边却压低了声音:“对,这么办,若是能将十九年前陆家庄的谜案告破,我沈尘这辈子也值了,蠡县所有历任的捕头的里,也没人遇到过这样的案子,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