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独眼儿李安排在这里的人是他。
一想,倒也说不上出人意料。
八绝技传人在湖省的根基还是很深的,人脉也广,不管是打探消息还是做些事情,都要比我们这些初来乍到的要强得多。
跟着胡阿尤步入这套三进三出的宅院,入目所见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朴实无华,一切都是所有建筑本该拥有的最原本的颜色。
第一座宅院内,好多人身穿孝服,于各个门口分裂两旁,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的样子。
第二个院落内,这里的是一些老人,最年轻的估摸着也有五十多岁。
这些老人或三五一桌或八九人一块,分别在吃着流水席,期间不无有人传出悲切哀鸣,却也有人传出嬉笑之音。
到了第三个院落时,我首先被院儿里载着的那两颗银杏树吸引。
现在正值三月快四月,树干还是光秃秃的只有鲜少的绿芽,而在每个树枝上则都系着白布。
在向深处看,这里的人已经很少了,除了披麻戴孝的跪在中堂门外的十来人外,只有在中堂深处才看得到有几个人影晃动。
除此之外,那中堂内的一面墙上还挂着一幅族谱,其上雕刻着琳琅满目的字体,显然这都是这家的族人。
朴实,无华,肃穆,悲怆。
这就是整个宅院透出的气息。
一开始我并不觉得这白事有什么好看的。
并不是说我不尊重这里逝去的人,而是这白事,非亲非故的,谁会愿意去看?
在大城市还好,在一些偏僻的地方,这种事情当事人也是禁止外人前来的。
只是随着这么一段路走下来,我这个心不由自主的就沉淀了下来,无形中,心底似乎也染上了一层哀色。
“主任,那两位正在里面儿呢,我们就先不进去打搅了吧。”
胡阿尤说完,独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