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当心。」
他颈子一侧,轻巧躲过了那酒旗,还是倒退著与我讲话:「这铜钱吃了真死不了人,你不信可以去问姜溱,你若吃铜钱死了,我陪你殉情,成了么?」
我将信将疑地望著他:「当真?」
他重重点头,「果然。」
我这才松了口气,回头仔细想想也觉很是傻气,挠著头问他:「那我今年还会不会有好运气?」
也不知这话哪里击中了他的笑穴,他又哈哈笑个不停。
回到府中,见院子中央摆了三桌酒席,府上老老少少围著吃酒掷骰子,宝儿和师父一人坐庄一摊,热火朝天得连袖子也卷上了。
我见状十分欣喜,凑上去便嚷嚷著要分红。
原本热闹的场景一见范天涵就歇了,所有丫鬟家丁连同李总管齐齐目不斜视端正站好,任那骰子在桌上旋转滚动。
而范天涵此时的面色实在称不上和善。
我见势不妙,摇著他的手大叫:「豹子豹子。」
他望一望杯盘狼藉的庭院和桌上旋成三个五的骰子,再望望我,我忙不迭讨好对他笑。
他再瞪我,我再讨好地笑,古诗不是有云,一骑红尘妃子笑,伸手不打笑面人。
他面色终是趋于和缓,道:「大伙儿尽兴罢。」
话虽这么说,还是无人敢动作,剩了师父和宝儿干干招呼著大家接著玩。
身为体恤下人的夫人,我伸手捞了个空酒杯,斟满了酒递范天涵面前:「天涵,难得今日大家这么高兴,一起罢。」
他冰冷地望著我,我提醒道:「快喝快喝,我手举得很酸。」
他接过杯,一饮而尽。
场面瞬间再次欢腾,掷骰子也好,划拳也好,喝酒也好,怎么闹腾怎么折腾。竟还几个胆肥的摇摇晃晃举著杯就到了范天涵面前要敬酒,李总管冒著汗过来挡,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