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建军,你听到的是琴声,而我听到的是笛音。”
我愣了一下,又仔细听了听,反驳道,“你瞎说,这明明是琴声,我不可能连琴和笛子都分不清的。”
巴图指正我,“建军,你没听错,我也没听错,其实咱俩之所以能听到不一样的声音是因为咱们都处在幻觉之中。”
我一下紧张起来,打心里也明白了其中关键,望着洞穴内的白雾问道,“是它搞得鬼?”
巴图应了一声,又扭头大声问魔君,“这里之所以叫梦呓阁是不是因为但凡有人进来后都会出现幻觉,想起各自的伤心事而‘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魔君正闭着眼睛打坐,闻言点点头,又回了巴图一句,“你俩要是会坐禅就赶快坐禅调整心态,要是不会就想个法子分散注意力,幻觉才刚刚开始,你们要是在这里‘陶醉’下去没多久就会疯掉。”
我害怕了,甚至还轻轻抽打自己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些,而巴图急忙盘腿坐好拿出一副老僧入定的架势。
我一看他俩这架势,心里暗暗叫苦,心说他俩的学识怎么都这么广,都会佛家的禅道呢?要是他俩都这么干坐着抵抗幻觉,那没人陪我说话我不是保疯?
我拉了下巴图,等他睁眼时我又拿出一副无奈样指着自己说,“老巴,我不会坐禅,你可不能见死不救,跟我说说话吧。”
巴图点头说了声好,又问我,“咱们聊什么?”
他这一问可把我难住了,尤其在梦呓阁里,真想通过谈话抵抗幻觉那这话题一定是我俩都极度感兴趣的才行,不能说一个人说的来劲另一个却哈气连连,最好能互动起来有辩论的架势。
我本想跟巴图说妖的话题,但又一琢磨妖这东西我了解不多,掰手指算也就捉过那几个,真跟他聊起来的话保准自己成为一个听众。
我转变思想又考虑起别的,老话说男人有五毒,吃喝嫖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