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走了一大圈后,琴声突然一变,曲中出现了离愁感,我本来对乐器研究不是很深,但却被这离愁感刺激的心里一紧。
我突然想到了78年那一场劫难,自己受伤而跟我的那些弟兄却都牺牲了。
其实那次劫难一直是我心里的一道坎,就说那个走私贩子黑牙,当时狂暴的拿出土雷就要拉线,我发现了他这动机,而且在他拉线前我还提前打了一枪,只是这枪打得有点偏,没把黑牙瞬间打死。
结果就是这一枪失误,害得我遗憾终生。
我想着想着伤心起来,甚至觉得自己手上握的藤盾木槌很沉,还不由的把它们丢在地上。
我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心说这琴声真太迎合自己的胃口了,竟然勾搭的能让自己这么伤感。
我也是实在人,尤其心坎被撩拨起来后就再也一发不可收拾。
那场劫难的画面一遍遍在我脑海中重复,甚至那些兄弟的音容笑貌也都在我眼前一一浮现。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我是真伤心了,也别说不流泪了,自己眼睛就跟泉眼似的,泪珠子就跟穿线似的往下落,而且渐渐的,我还哭出声来。
在我哭的陶醉哭的正起劲的时候,一只大手拍在我背后。
我扭头看了一眼,是巴图。
巴图现在也是两眼通红,明显心里也处在悲伤中。
人真在悲痛时智商会下降不少,我看巴图这样想也没想就问他,“老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废物,没能一枪打死黑牙救下我那帮兄弟。”
巴图稍诧异一下,反问我,“黑牙是谁?”
我这才缓过神,整理下情绪又问,“你怎么也悲伤了?”
巴图叹了口气,“我想到了墩儿。”
我很理解的点点头,也叹了口气接着说,“这琴声真的很勾魂。”
巴图苦笑了,对我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