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莫不是你小子有这毛病吧。
可等我俩来到厕所时我彻底愣住了,这大半夜的上个厕所竟然还要排队。
好多士兵都一副睡眼朦胧的样站在厕所外,甚至还有人不时催促厕所里面的兄弟。
我无奈的笑了笑,同时心里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怎么个不对劲法我还说不出来。
等我俩回到宿舍后,我悄悄拉了巴图一下,并把这怪现象跟他说了。
我本以为巴图能跟我说点什么,但他只点点头来了句我知道了后,就一翻身接着睡了。
我能感觉到巴图看出些东西,但既然他不愿跟我说什么,我也就没兴趣大晚上的接着追问。
尤其刚才这么出去假尿一回,我也觉得自己太敏感了些,再加上都到了后半夜,我躺下没多久就来了困意。
正当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屋里又有人坐了起来。
我也没睁眼看,甚至还见怪不怪的想着,又一个去尿的。
可这人坐了很久都没下床,甚至陆续还有其他人也坐了起来。
气氛显出一丝诡异,其实巴图一直都没睡,这时他噌的一下从上铺跳到地上同时一手捂着我的嘴一手把我拉醒。
本来我被巴图这动作弄得很难受,尤其他捂我嘴巴的手劲还很大,都让我有了瞬间窒息感。
我爬起身示意巴图,手轻些。
巴图歉意的一笑,随后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又指着周围这些干坐着的士兵。
我也知道情况不对,但还是试探的问了一句,“你们怎么了?”
没人回答我,之后这些人反倒默契的打起喷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