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睁眼一看是巴图,也说老巴的胳膊太奇葩,从上铺直接伸下来就能够到我的鼻子。
随后巴图对我摆手那意思让我坐起来。
我悄声问巴图什么事。
他虚指着屋里的这六个人,拿连我也只能勉强听到的声音回道,“建军,这里的‘妖’(咸)气很重。”
我一下紧张起来,甚至这就想下地。
倒不能说我胆小,按我的理解,妖气重可不是什么好事,甚至既有可能妖就在周围。
可巴图又强行制止了我的想法,“别妄动,咱们再品品。”
我不知道巴图还要品个什么劲,但我犹豫一番后还是接受了巴图的建议。
本来我是个粘上枕头就能睡觉的人,但一有心事,我反倒睡不着了,挣个眼睛在屋里来回看着。
这样一直快到午夜时分,我对面下铺的士兵坐了起来。
他这一下很突然,而且他坐起后还一副直勾勾的样子。
我吓得一激灵也跟着坐了起来,直视着他,甚至我拳头都握的紧紧的,随时准备应付突变。
这小伙回过神来后很好奇的看了我一眼,“特派员,你怎么了?”
我没直接回他反试探的问道,“你干嘛?”
“撒尿啊。”他随口说道。
我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误会他了。
也说这小伙可气,他想去尿就尿呗,非得又多嘴问我,“特派员,你没事吧?”
我一时间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心说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被他这动作吓得吧?
而他也不下地,就坐着等我回复。
我一急也一捂肚子,来了句,“小腹突然有点胀,咱们同尿吧。”
其实我哪有尿,尤其我这岁数和现在的体质更不可能患上尿频尿急的病,而且我偷空还拿出一副怀疑的眼光看了身边这小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