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代表巴图这小子不行,我心说他的歪门道可多了去了,尤其当初中了尸犬的尸霉毒时,他都会拿冰毒来保命。
“老巴。”我喊道,“你有什么办法让鲸鱼提速么?”
巴图明白我的意思,但他却很快大声否定了我,“没有,建军,你当我毒贩子呢,有事没事兜里就揣瓶毒?再说,能让鲸鱼兴奋这得多大的剂量?”
看我沉默了他又嘿嘿一乐一转话题道,“建军,虽然我不能让鲸鱼提速,但我却能让后面那群海狼打消歪念头,各自回家陪老婆睡觉去。”
我心头一喜急忙催促巴图快点施展手段。
巴图一摸兜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建军,记得你刚来我家的情景么?我养了一堆云南五色蝶的幼虫,那帮小家伙可没少吃我的口粮,我每个月的肉票都搭到它们身上了,现在也该它们为咱俩做做贡献了。”
说完,巴图就一拧瓶盖,把一瓶的虫子断断续续的都撒进了海里,尤其这幼虫在月光照射下还折射出一股诡异的蓝光,让它们十分显眼的浮在海平面上。
后面那群鲨鱼跟了这么久终于见到点肉了,它们疯狂的吞噬起来,可我心里却清楚的知道,过不了多久,这帮海狼就都得死在这虫子的剧毒之下。
而我们被鲸鱼带着又游了没多远,突然间,这鲸鱼喷出一条几乎是纯红的血柱,之后就大肚一翻就此死去。
我心里无奈骂了一声娘,心说现在是指望不上鲸鱼了,望着至少还有五公里远的棒棰岛号,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