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据此西偏南的方位,今晚是上弦月,按照时间来计算月亮现在的方位是南方,咱们就以此为标准,让鲸鱼挑头往回游。”
“怎么让它挑头?”我问道。
巴图嗯嗯的拖了个长调,“其实这种挑头法是我发明的,我还得从我那头毛驴讲起……”
别看巴图这时还嘴贫,但他却伸着胳膊把衣服挡在了鲸鱼的眼睛上。
巴图在鲸鱼的左侧,他这么一挡合着鲸鱼的左眼暂时就失明了。
而没多久,这头鲸鱼的航向就出现了偏差,我高兴的喝了一声,终于明白巴图这办法的含义了。
鲸鱼双眼不像人类,一左一右的长着,如果只靠一个眼睛辨认方向的话,它肯定会向这眼睛的方位偏靠,说白了这也是个心理因素,能看到的总比看不到的地方要安全。
不过话说回来,我心里还有了一丝对那头毛驴的同情,相比当初它一定被巴图折磨的很惨。
而等这头鲸鱼转到大约西偏南的位置后,巴图又把衣服从它眼睛上拿开,这样这头鲸鱼就乖乖的带着我俩往棒槌号的方向赶去了。
不过让鲸鱼往回游也不是一劳永逸的事,没多久要么是我要么就是巴图,我俩不时的你遮一下我遮一下的微调整误差,这也不能怪鲸鱼的方向感太差,别看它在动物界中算是智力高的,但它也不会从月亮或北极星的位置上来辨方向,出现小误差也实属正常。
当我隔远模模糊糊看到棒棰岛号的船体时,我淤堵的心里这才好受些,而与此同时我也深深担忧这条鲸鱼还能游多远。
现在抹香鲸的状态很不好,尤其是它喷水的频率越来越快,而且喷出水中的腥味越来越浓,依我看这鲸鱼随时都有可能翻肚皮。
而一路紧追不舍的鲨鱼群也逼得我们越来越近,甚至竖在海面上的背鳍也越来越多。
我自认自己没有改变现在这种状况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