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接了过去。
尤其是这两枪中有一枪打到了尸犬的脖颈处,我当时看的差点拍手,心说不管什么动物,脖颈可都是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这里中枪要还是一点事都没有的话,那可太没道理了。
可这世上真就有拿道理讲不清楚的事,这一枪除了让尸犬疼得叫了一声以外就没其他的作用。
这尸犬的灵智不低,知道现在的局面对我们够不上威胁,它狗叫了两声后一扭头从没有诱饵的通风口跑了。
对它的举动我可没抱任何乐观的态度,毫不夸张的说,这座古墓甚至是整个山头都是尸犬的家,尤其狗这东西还极其认路,我心说弄不好这畜生是想抄小路过来奔袭我们。
我可不想干等着挨打,对巴图和石鼠说声快逃以后率先手脚并用的向尸坑外爬去,并准备以我能发挥出来的最快速度逃亡。
可我刚爬了没两下就被巴图拽着脚腕把我拉了回来。
我不解的看了巴图一眼。
巴图解释道,“这尸坑周围除了来时的路就没第二个出口,咱们要原路返回的话碰到尸犬太被动,尤其那里忽冷忽热的我们根本受不了。”
随后他又一指古墓,“走,咱们下去,尸犬从哪走的咱们就从哪走,只要一会咱们心细些找到岔口,逃出山不成问题。”
我和石鼠都犹豫一下,巴图这话听着在理,但毕竟是分析所得,多少还得赌点运气。
不过话说回来,有些时候该赌就得赌一把,富贵险中求,大不了我们三跟尸犬狭路相逢,在通道中一较长短。
我们鱼贯的又回到古墓中,不耽误的依次向通风口里爬去。
刚开始是我们爬的比较慢,毕竟这通风口又矮又宽,拿我来说,只有极力缩小身子才不至于卡在里面。
而越到后来,这通道就越宽广,甚至到最后我们都能直起腰抬起头来。
我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