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给我的是**溶剂么?”我怀疑的问了一句。
本来巴图是个很自信的人,但这时被我一问,他反倒犹豫着打开背包核对起来。
“没错。”巴图肯定道,随后他又补充一句,“而且这东西也没有过期的说法。”
“那怎么回事?”这话是石鼠问道,他还特意指了指正舔着女尸空腔的尸犬。
而且尸犬这时候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有股挑衅的问道,它吧嗒吧嗒舔的带响不说,还不时的抬头向我们三人看看。
我和石鼠倒没什么,既然这次计划失败大不了在重新想办法,可巴图的反应却很激烈。
巴图气得满脸红的可怕,甚至拳头都被他捏的直响。
看在朋友份上,我正想出言安慰他几句,不料这小子当口说了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出来。
“你个畜生啊。”他盯着尸犬骂道,“老子这瓶**花了不少‘银子’,就这么被你当甜点给吃了?”
巴图的愤怒不单单如此,我不知道这瓶**到底花了他多少钱能让巴图如此激动,或者是我们接二连三的计划落空让他最终压不住心里的那团火气,反正他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拿起猎枪对着尸犬就砰砰的把双筒子弹尽数打光。
尸犬被猎枪打得在原地翻了个滚,尤其在它没防备之下还瞎了一只眼,可在尸霉层层保护下,尸犬性命并不无碍。
呜呜的愤怒声从尸犬嘴中发出,它用它那仅剩的眼睛凶狠的瞄着我们,随后就张个大嘴向我们扑了过来。
不过墓门里地少说有三米高,不管尸犬多么妖性但它还是条狗,全力一蹦之下也根本够不到我们分毫。
既然选择了跟尸犬武斗,巴图也不再客气,他又给猎枪上了两筒子弹,对着尸犬砰砰打了两枪。
尸犬这次有了防备,在巴图开枪一刹那,它及时的把头避到一旁,让长着尸霉的身体尽数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