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领情?我看那臭丫头要给我磕三个响头才好呢。”宠承戈听到薛天齐说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薛天齐点了点头,又摇摇头,道:“看吧,还是为她。宠贤弟,我告诉你一个很不幸地消息:你这不是很讨厌她,你这分明就是很喜欢她。你心悦她,才会这般患得患失。”
这回换宠承戈唇型变成“o”了,他这几天确实被她气得够呛,可那纯粹是气的。跟喜欢扯得上半点消息?
“我给你分析一下……你之所以这么生气,不是因为她隐瞒了实情。而是,你以为她心悦苏可诺,所以你才这么气。纯粹,是吃醋,而且,吃得太多了,都酸透了。可是你就算是这么吃醋,还是在帮助她。这说明什么问题呢?说明你——宠承戈,已经走火入魔了,你完全——疯了。”薛天齐总结道。
宠承戈呆在了原地,应道:“不,不是这样的……你完全搞错了。我那是……同情心,同情心你懂吗?”
薛天齐的眼神变得有些同情了,从宠承戈手中抢下那本医书,继续番了起来。应道:“我也懒得管你那摊子烂事了,不过就六姑娘包庇苏少爷这事来说,我觉得她做得很对。”
“什么?让凶手逍遥法外还很对?”宠承戈不可思议地道。
薛天齐合了书,一本正经道:“贤弟想一想,若事实真如她上次和你说过的。苏可诺在十岁那年便取代了原来的苏五少爷为复仇。那么秦老爷当初毒死了淅县一村人的事情,会不会爆光?苏可诺既然敢如此大胆,必然掌握了当年的犯罪证据。如今他手中可握着毒药啊……秦六姑娘交出苏可诺去,苏可诺供出淅县当年死人无数的瘟疫内幕。结果是什么?鱼死网破,秦府整门包括秦六姑娘自己,全体跟着陪葬。满门抄斩的大罪啊……一个嬷嬷与秦府几百条人命比起来,熟轻熟重,贤弟自己掂量一下?”
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