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抢了他手中的书。气急败坏地道:“你还是不是兄弟了?怎么半点反应也没有?”
薛天齐抬起眼,眼中是一片无奈,剑眉蹙起。道:“我该有何反应?三天了,三天……你把我叫回皇城,就不停地在说秦六姑娘,不停地叨叨。贤弟,您能消停一下吗?她若真的那么讨厌,你干脆把她忘了,不想就不提,不提呢你就会这么生气这么烦。你何必一天到晚地念叨她呢?还有,最关键的,贤弟究竟是叫我回来做何事?三天了……您能说一件正经事吗?”
宠承戈嘴唇动了动,憋了半晌才道:“那个,秦府石室里的毒药,你能帮着销毁了吗?我想过了,若朝廷要查,就算不封石室,只把那毒药残渣全部销毁就行了。运不出来,又不能火焚,只能由你把那毒药变成无用的粉末。”
薛天齐的嘴张着了民“o”型 ,呆愣了半晌道:“你脑子没有病吧?刚才是谁说不再管那摊子烂事儿了?你现在的意思是叫我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地潜入秦府的石室,冒着被毒死的生命危险,去销毁那毒药?贤弟,大哥真是对你刮目相看。”
宠承戈面色稍显尴尬,咳了一声才道:“秦府上下几百条人命,另外……秦大哥也会受牵连的,秦大哥从前对我很好,我这是知恩图报。”
“是吗?”薛天齐摇摇头,见宠承戈腰带上一个东西一闪,忙地拉住了他,从那里抽出了一支金簪子出来,问道,“这是何物?”
宠承戈吓了一大跳,一把抢过薛天齐手中的金簪,气急败坏地道:“你……你怎么随便拿人家东西的?”
“这是你的东西吗?难不成你背地里会男扮女妆不成?”薛天齐好笑地问。
宠承戈道:“这是上次不心小得来的,正要还给她。不说这个了,你到底是帮不帮?”
薛天齐若有所思地道:“这做起来可有一些难度,但是,不知道人家领情不领情啊。”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