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个驾驶员都没有,但这辆车却的确是在动,像是有人坐在驾驶位上正在开着。
真是一辆鬼公交啊!看到这样的情况我心中感慨,如果现在是夜晚,如果这这辆车是行驶在一处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岭,那这辆车肯定就是鬼车无疑,是有人看不到的鬼魂在前面开车。只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排除了这种可能性。
“这是要去哪里?”张伯伦问我。
我看了一眼窗外,淡淡的说道:“我怎么知道?”听到我的话张伯伦的身体又是一僵。我说的是实话,我怎么会知道这辆车会开去哪里?我上这车,只是因为它跟我顺路,并且我不想继续行走的狂风暴雨里而已,当然,更重要的是,我没有从这辆车上感觉到什么危险。
范存虎还是那样一语不发,我很欣赏他这样。面对诡异的情况,慌张的人永远都是死的最快的,只有一只平静的人,才有可能是那个活到最后的人。范存虎已经变得越来越老练了,他再也不会是刚到长安那个会把牛排当做屎的孩子,现在的他看到牛排会吃得很香,但他的那句话却留给了我无穷的后遗症,我现在看着所谓牛排依然会觉得吃不下去。
心中在盘算着事情,我跟小黑布分析着现在碰到的这种诡异的情况。小黑布告诉我,我们可能是真的进了一片重叠的时空中。
咯吱,车往前走着,又停了下来,它的车门自动打开,就在我以为已经到站的时候,却有一个穿着黑色紧身防水衣的男人上了车,然后车门边轰地一声关上。
我看了一眼这个男人,有些熟悉,尤其是他的那一双眼睛,这不就是刚刚那个蜥蜴砸塌大楼时候,曾让我惊鸿一瞥的家伙?我仔细盯着他,他却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便坐在了这辆车的最前面,也不跟我说话,冷冷的好像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注意到男人的袖子里是藏着一把匕首的,虽然他藏得十分巧妙,但还是被我看了出来。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