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人,又推开之前行人全都避进的屋子看了看,屋门没锁,而屋内同样是空无一人,好像,之前那些进屋躲雨的人在一瞬间就去了另一个时空,完全消失了,没有半点人迹。
范存虎闷不吭声,小心的警戒着周围,张伯伦战战兢兢,也没有走在最前面,实则这种情况,别说他不敢走在最前面,就是我也不能让他走在前面挡路。所以往前走着,我们三个就变成了一个纵队,我走在最前面,张伯伦走中间,范存虎断后,随时准备应付着可能的突发情况。
“我们现在走的方向,会到哪里去?”顺着大街往前走着,我问了张伯伦一句。雨中的伯明翰看不到它真正的繁华,这个城市的大雨带不来丝毫浪漫的气息,反而会让人觉得很不爽。
“从……从这里再过两条街,就能到新斗牛广场。”张伯伦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是害怕的,也是冷的,雨水打在身上再加上这样的狂风,不冷才是怪事情。
新斗牛广场?这个地方我倒是听人说过,以前跟一个客人闲聊,似乎听其说过来英国旅游死后见到的种种会让人记忆深刻的东西,但对于这个地方,我也仅仅只是对名字有些印象而已,至于其它的,也不怎么了解。张伯伦没有尽到一个导游的职责,要是一个好导游的话,哪怕是在这样危险的境地中也应该能口若悬河的对客人讲述种种关于那个景点的资料或者某些故事跟传奇,我心中默默想着。
路过一个公交站牌,一辆公交车却犹如有幽灵一般不带半点声息的从后面驶来停在了路边,然后便在一阵抽气的声音中车门自动开了,好像是专门为了迎接我们而来。
看着这打开的车门,又看看前方那寂静的大街跟天上下得狂猛的雨,我直接上车了,张伯伦似乎是不愿意上来,却被他身后的范存虎硬生生的给推了上来。
我们三个人刚刚走上车,车门又自动的关了起来,然后发动朝着前面继续行驶。车上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