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中就粘着两个这种东西。幸亏老妈发现的及时将其打了下来,不然我恐怕得被这种东西给折腾的大病一场。也就是从那次之后,我每次回家都得接受一次‘全身检查’。
范存龙手上猛地一抖,黏在树枝尾端的几个吸血水虫就砸在了旁边的闪避上,捡起了不小的血花。也不知道它们究竟是吸了什么东西的血还没来得及消化。
一路走得心惊胆颤,我还能好点,黄三跟黄四两人在这凉意很足的山缝里头上已经开始不停冒汗。只是这哥两到也真能挺住,一直到现在竟然都没有喊过一声苦,只是默默地不怎么说话,好像是生怕一句话出口就会泄了心中别着的一口勇气。
我看得暗暗赞许,想着这两人果然不是完全没有长处,光是这份忍耐力就已经是很多人所难以企及的东西。
“停!别动!”走在前面的范存龙身形陡然停下,若不是我们有意识的拉开一大步的距离,恐怕这时候我已经给撞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