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发觉得这小东西就不是野猪,而是一个猪精,越看越觉得它像是要成精了,一系列令人匪夷所思的动作都好像在给我证明着它不是普通的猪。我想起范存龙的那个族叔跟我说过的话,再想着被这小东西慢慢靠近然后会自动褪红的那些沾红的物件,越发觉得这小家伙十分神奇。
“行了行了,别玩了赶紧走吧。”我们分别将水壶重新装满,我从水里将小东西捞起来脱下了它的小花裤衩拧干,又给它擦了擦才放在我的肩头。
跟在范存龙后头刚走进山体的缝隙中,我就能感觉到温度的陡然下降。一步之隔,仿若是两个世界,一处闷热,一处带着阴森的凉意。我想如果谁晚上走在这里,感觉到骤变的阴森凉意,肯定会吓得魂都飞了。
“跟在我后头,顺着我的脚步走啊,千万别大意。”范存龙回头跟我们叮嘱,他捡了一根长树枝在手里,走一步之前一定会先用树枝先探路,然后惨迈出脚步。
我们踏着被他踩过的野花杂草而行,一路上小心翼翼走的时分缓慢。这时候我总算是明白了范存龙为什么前面说一下午根本就走不出三十六盘的话。
要是前面都是这样的状况,能走出去才叫有鬼了。我心头默默想着,跟在他后面不敢有半分大意。
“左边半步的地方是个阴水坛子,千万别踩进去。”范存龙将树枝从地上抽了起来,我紧跟在他后面,能看清状况。树枝有很长的一段明显浸到了水里,而且最重要的是它上面还沾了几个吸血的水虫。
阴水坛子说的就是这种地方,常年不见天日,被各种杂草覆盖并且不流通的水里经常会孕养出各种致命的东西。相比来说这种能从人的皮肤钻进人身体里面的吸血水虫还应该是比较普通的一种。它会破坏人身体的免疫系统,但只要发现的及时不让它钻进体内,那危险也就不大。
我还记得小时候我去一个蓄水库旁边的河里玩,回家的时候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