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发生这样的变故,心上之人居然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后。
张绍见其神色木然,遂将书信重新收好,道:“吾也深知二伯父与先父之意,曾力劝赵将军不可,奈何赵将军并不听我之意。”关兴听到“赵将军”三字,身体又是一震,问道:“哪位赵将军?莫非是赵舒,陛下大婚,与他何干,这事也是他做主?”张绍更是重重叹息一声,道:“这成都城内,除了赵舒,还能有谁?”瞟眼看关兴脸色微怒,便又继续道:“安国试想,古今帝王之中,可有在先帝孝期大婚的?此皆是赵舒一人之意。”
关兴的脑筋反应不了那么快,并不曾将张绍的话听明白,便问道:“陛下大婚与他有何好处?”张绍看着关兴,脸色全是惋惜之色,道:“安国这些都想不透?难怪赵舒不将你兄弟二人放在心上。陛下在先帝丧期大婚,便是大不孝之罪,赵舒如此筹划不过是想陛下失去天下臣民之心。”关兴不禁勃然,起身喝道:“朝上百官就任其胡来,都不曾出言劝止?”
张绍见关兴喝喊起来,急忙示意其禁声,再仔细看左右无人,才道:“这正是赵舒高妙之处,若是别家女子还就罢了。可百官谁不知我张家与你关氏两门,和皇室关系密切?赵舒选舍妹为后,便是打着先父名头;且陛下被其逼迫,也不得不当庭应允,百官纵有不服之人,却怎能与赵舒争辩?”说到此处,张绍不禁轻轻拿衣袖擦拭自己眼角的泪水,复道:“如此一来,小弟与舍妹便是后世史书上的千古罪人。”
关兴此刻已经对赵舒诸多成见,听了张绍之言,便深信不疑,一拳猛然击旁边案几之上,顿时将这上好的楠木几砸成好几块。张绍也不禁被关兴神力所慑,居然都忘记了继续哭泣。关兴也不再说话,转身就要出去。张绍见其怒气冲冲,急忙上前阻拦,问道:“安国这是要何往?”关兴愤然道:“某现在就去杀了这个恶贼。”举步便行。
张绍哪里肯让他这样前往?将其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