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人瞧轻了。”
赵舒道:“不,关索与关平不一样。你也听见了,关羽并不认这个儿子,所以在成都,陛下也没有重用。你瞧瞧关平,关兴都封侯拜将,关索却只是一个校尉,这样的差别对待,他心中就没有丝毫怨愤?”
桓易恍然道:“先生是说,关索可能不是因为君侯之死来为难先生。”
“我也只是猜测,不过也不能大意。”赵舒又对他道:“你派人去打听一下,看看关索在成都与何人来往密切。”
“是。”桓易便道:“某这就去安排。”
赵舒点点头道:“也好,我也要想想明日拿什么‘破吴’的良策给法正听。”话刚一说完,就见向充匆忙而来,抱拳道:“将军,法大人在外请见。”
赵舒苦苦一笑,道:“快请。”又转对桓易道:“他连一晚上的时间给等不及。”
法正是实权人物,赵舒也不能怠慢,亲自延请入内,两厢宾主坐下。等家将奉上茶水,法正便笑道:“将军远来劳顿,本当让将军好生休息,明日再行拜会。只是正与将军多年不见,心中牵挂,想与将军畅谈一番,一夜都不能等。”
“大人客气了。”赵舒忙道:“大人百忙之身,还能抽身来会,实是舒之荣幸。”心中却暗骂他来的不是时候,我的破敌之计,一时还没有想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