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此人与先生交谈之言,某并不曾听闻,只是远远看见神色数变。连喜怒都不能隐藏,只怕并没有十分奸险的本事。”
“吾也有此意。”赵舒点了点头,起身度了几步,道:“若真是如此,那此次白帝之行,就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孔明一直深藏不露,只有等,否则逼宫篡位的罪名,你我可担当不起。”
“先生会否多虑了?”桓易又道:“或许法正自以为得计,何况他并不知晓先生已经清楚他的罪行,所以神色之间才不曾掩饰。”
“真是如此,吾也求之不得。”赵舒轻叹口气,又问道:“上庸,襄阳有没有消息传来?”
桓易道:“暂时没有,先生能有魏镇北,郭太守,关征东这三处奇兵,孔明手中并没有多少兵权,却也无须担心。”
赵舒淡淡一笑,道:“魏延,你好象并没有见过他?”
“正是。”桓易答道:“不过也曾听说镇北将军在陛下面前的豪言壮语,‘曹操举国而至,请为大王拒之;偏将十万兵至,请为大王吞之。’是何等是胸怀抱负。某心中佩服得紧,若有机会,还望先生能代为引见。”
“文长的确是个人才,真不应该卷进来。”赵舒长长地叹息一声,摇头道:“可惜啊,可惜。”
桓易闻言奇怪道:“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某怎么觉得有些不对?”
“没什么。”赵舒吐了口气,转开话题道:“关索其人,你与安国共事许久,可曾听他提过?”
桓易道:“不曾,今日若不是目见耳闻,某根本不知关君侯还有一子。”
“是啊。”赵舒苦笑道:“吾与关家来往近十年,也从来不曾听说君侯还有一子,这事也来得十分蹊跷。”
提起关索,桓易又是一脸不悦,道:“君侯之死,先生已经解释良多,对关征东也是一再忍让,他们若还是这般无礼。以某之见,先生也不必再退缩,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