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发落。但是,除非左颂文能把总公司总裁们也糊弄了,否则我本来签证准备春节去美国度假可以临时改成总公司一游,那样一来,我再不可能在公司呆下去,相关人等也讨不到好,结局估计是鱼死网破,很没意思。所以我找上你。请你一定要帮我,或许我能走出第四条路。”
好好先生听得心惊肉跳,他之所以成为好好先生,当然是因为他不喜欢得罪人,你好我好大家好,但现在梁荷沅的话杀气腾腾,隐含的意思似乎都有把左颂文的后台大老板也揪出来的意思,他当然不愿意帮着荷沅得罪左颂文,更不敢明目张胆地在没有大老板的旨意之下抢了左颂文嘴边的肥肉。心说这小妮子发疯了还是怎的,值得为公司的事闹得那么大吗?不怕摔了饭碗?但事发前,他也不会得罪梁荷沅,谁知道这件事最后走向如何,或许以后还要抬头不见低头见呢。他只能好声好气敷衍:“小梁,你心宽宽气和和,我先帮你打听一下那家公司,回头给你消息。你先耐心等等,我会尽力。”
荷沅在一叠声的谢谢中挂了电话,冷笑着看一眼桌上的传真机,便放下这一头的工作。她选择好好先生,当然有她的目的,看中的就是好好先生遇到大事一定会糊稀泥的多嘴本性。她不用尝试都可以知道,好好先生的手机现在一定是忙音,因为好好先生此刻必然心急火燎地找上左颂文,告诉左颂文她梁荷沅如此这般的小年青脾气,让左颂文不值得与小姑娘计较言语得失。然后左颂文会闭上眼睛计算她梁荷沅会不会真的做出决绝事情,考虑事发的后果他能不能承担得起。荷沅相信,左颂文不敢冒被总公司关注的险,一是因为做贼的人多少有点心虚,二是因为左颂文未必比她更了解有关总公司的运作程序,他经不起荷沅的威胁。
不到半个小时,桌上的传真机“突突”地吐出一长串纸,传真一边吐,荷沅拉着纸一边一目十行地看,等传真结束,她也了解得七七八八,大约知道这份报价不再有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