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得给你这匹快马加一鞭子。没别的疑问了吧?再见。”
左颂文有点发晕,应急措施?她这么短暂的时间内,能采取出什么应急措施?寻什么开心,以为做业务与他们在办公室喝咖啡一样轻易吗?笑话。他倒是想看看梁荷沅能做出什么应急了。他干脆连手机也不关了,大刀金马地等待下文。他等着梁荷沅被时间逼迫,不得不向他低声下气地求饶。对此,他有必胜把握。
偏生左颂文对荷沅了解不足,以为不过是个纤弱女子,家与办公室两点一线,走出大门也不外是逛商店吃饭店,能有什么花头。他不知道,荷沅骨子里本就有股悍气,再加如今与祖海这个土匪婚后天天唱酬,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行事之间没有匪气都不可能。思想已是大刀阔斧,只差一点多年教养限制,行动上不会拍桌打凳而已。
荷沅压根就没等那一个小时,立即便一个电话挂给公司出名会糊稀泥的好好先生。“杨兄,求助。你出差地方有家某某公司,你帮我了解以下几种产品的价格与品质可好?晚上即给我报告。杨兄,救命。”
好好先生记录下荷沅报给他的几色产品后,目瞪口呆地看了好久才道:“小梁,这不是左颂文的活儿吗?他的生意我怎么敢揽。小梁,我也劝你一句,你又不用一直对着左颂文,何必跟左颂文闹大,闹大了你肯定没好处,你在大老板那里比不过他。别弄到后头,大年大节的很不愉快,你应该知道大老板的火爆脾气。”
荷沅压低声音,免得被左邻右舍听见,笑道:“你看,杨兄,你一听就知道我与左颂文的合作出问题了,可见大家心中都是雪亮的,知道谁是谁非。你不知道的是,你如果不帮我,我现在被左颂文逼得只有三条路可以走了,第一条是我向他投降,我显然是不愿意的。第二条是左颂文向我投降,你以为他愿意吗?可见说是三条路,其实只剩一条可行,那就是左颂文迟迟不给我报价,老板迁怒于我,我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