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身不由己陷入赵垒布下的温柔乡。
只要不喝酒,许半夏一般起床比较规律,一早便醒。梦里不知身是客,睁开眼睛才忽然想起,赵垒在哪里?心下一惊,微微支起身看,借着透过遮光帘的微光,见赵垒与她一样,各据大床一边,各自睡得香甜。不由笑了,是不是习惯单身了?流连着不想起床,便钻到赵垒背后,脸贴着他的背。赵垒可能有所感觉,朦胧中问了一句“冷吗”,许半夏答个“不冷”。赵垒又是呼吸均匀地睡去。他可能想换个睡姿,只是身后被许半夏趴着,尝试几下无效,只得继续侧着身睡,许半夏觉得特别好玩,真想拉开窗帘,取出包里的照相机拍下赵垒的睡姿,可又不舍得惊动他,只得一个人贴着赵垒的背傻笑,心情愉快得像要飞天。
人逢喜事精神爽,再回想昨晚与赵垒的谈话,觉得也不能不防屠虹,万一有什么问题的话,她还真是被利用了还得被人笑话是傻冒。很快地,许半夏便趴在赵垒背后,听着赵垒的心跳,得出后面的行事步骤。打开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都已经睡了九个多小时了。见赵垒没有醒转的意思,想他也难得睡个好觉,平时不知多少事情烦他,还是让他继续睡吧。可许半夏躺不下去了,她想着赶紧着手办理东北之事,以免夜长梦多。便轻手轻脚起床,到客厅的洗手间洗了脸,想打电话,又怕吵到赵垒,干脆披上外套,提把椅子到外面走廊上,坐走廊上打电话。
第一个是给胡工打,因为相信这个老人一定是很有作息规律,此刻一定已早饭吃罢。“胡工,您好,我许半夏。”
胡工每次接到许半夏的电话都很开心,因为她带来好的消息。“小许,周末还这么早起来?”
两人说了一下图纸进度后,许半夏才道:“胡工,我昨天又找了个人,估计您儿子最近可以出来,不过对方开的条件是最近三年内,不要让他们在市区见到小刀他们几个人,否则对方被打伤的弟兄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