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她崔冰冰岂不是很亏,她可没拿钱宏明做好友。再说,现在钱宏明那一行风险日甚,她躲远点儿都来不及,给她再多利益她也不肯在此时替钱宏明背风险。幸好,她怀疑,钱宏明也因同样原因而不坚持麻烦她,知道她肯定会想方设法拒绝,钱宏明这个人太懂做人。幸好。
对于钱宏明希望柳钧送嘉丽母女去澳洲,崔冰冰冷笑一声,“他可真放心你。可是柳钧,这种事即使当事人愿意,你也得顾虑瓜田李下。碰到我是个讲理的,若我是个醋娘子呢?”
“我又不是那种人。再说我不是没时间吗。”
“你有时间也不可以去,你若实在挂心嘉丽的安危,那就牺牲我,我陪去。去澳大利亚,又不是去西天取经,值得这么兴师动众吗。都是女人,都是差不多文凭,都有女儿,我行,她有什么不行,你们男人就是犯贱,看见个娇滴滴的女人就忙不迭怜香惜玉,看见我设计她自强,你们就设法隔离我。柳钧,我不知道多烦你管崔嘉丽的闲事。我告诉你,我很吃醋,我从结婚吃醋到今天。”
柳钧被崔冰冰突然爆发的情绪打得一愣一愣的,“我又没去管。好吧,我管嘉丽的闲事只是因为宏明……好吧,我承认方法有问题,我投降。”柳钧有意息事宁人。
崔冰冰见好就收,放缓语气。“你放心,人都是给逼出来的,谁都不是从小十项全能。你们都太护着嘉丽,她又没进取心,所以害她越来越仙气十足。以后钱宏明再跟你提起陪他老婆去澳洲这种荒唐想法,你只管搬出我去,我护送,看他还好没好意思提。”
柳钧转身翻一个白眼,阳奉阴违了一下,不过算是明白了妻子的底线。
这个阴冷特殊的冬天终于渐渐远去,等暖融融的太阳重返大地,柳枝最早萌发嫩芽,在大大小小的内河边笼出一簇簇的绿烟。脱去面包似的羽绒服的淡淡在春季里长得跟新笋一样快,越发调皮可爱,闲下来的柳石堂总是